他的话让戚陆宸眼孔微微一缩，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阿川，你不要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乐乐也是我的孩子，悦儿也是我的孩子，这种意外不是我想的。”戚陆宸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悦儿的离开已经成了她心中一个伤痛。

也许，只有很菜能让她支撑下去。

悦儿的身后事很简单，她没有通知什么人，因为她身边的人是那么的少。

但是来的人都是大人物。

戚老爷子来了，他看上去神情和状态不是很好，在管家的陪同下他坐在一边拍着阿川的手，“阿川，你不要难过，这些事情都是阿宸那个臭小子干出来的，我一定会帮你教训他的。”

然而不管戚老爷子说什么，对阿川都不会有改变的。

现在，悦儿死了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抽回自己的手，看着面前的老人家，嘴角有着若有似无的笑。

“爷爷，谢谢你来，不过我没事的，你也不用为难陆宸，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一想到女儿的死，她就不能原谅那个男人。

她说过不会让那个男人太好过的。

悦儿的葬礼结束了，可是她的心情一直难以平复。每天晚上睡觉总是可以梦见悦儿，总是能感觉到她在自己身边。每次感觉到她哭的时候，她就会惊醒过来，全身的冷汗，之后她会忍不住流眼泪。

因为悦儿离开的原因，她已经没有住在老宅了。至于她现在住的地方是戚怀忧安排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就是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每天有一个许阿姨的保姆来给她做饭打理房间。

只是过多的时候，她都是静静的一个人发呆，什么都不想或者是看着女儿的照片。

那是女儿出生一个月的照片，也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

越是看着女儿的照片，她的心越是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