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婉冷笑一声,惦记他们母子怎么死吗?这个恶毒的女人,苍天怎么就不长眼,收了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哟,桂嬷嬷的架子好大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桂嬷嬷您比贵妃娘娘都大呢。”云天歌拉着玉寒烟气喘吁吁地赶了来。
云天歌嬉笑着嘲讽:“贵妃娘娘如今还没倒呢,主子就是主子,难道是皇后娘娘教出了你这么无法无天的奴才?你个奴大欺主的狗东西敢当着众人辱骂贵妃娘娘,实在可恨。待我禀告皇上,拔了你这没遮拦的烂舌头才好。”
“你……”桂嬷嬷立刻气黑了脸,指着云天歌半响说不出话来。
皇后也是冷了脸,荣国公主一向跟她不和,荣国公在朝堂上又同父亲政见分歧,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如今又添了一个嘴巴不饶人的小煞星,改日叫父亲再想个招,治死这一家三口方才解气。
终于,御书房有了动静,御前大总管邵墉微弯着身子出来:“陛下有旨,宣皇后娘娘、婉贵妃、荣国小侯爷觐见。桂嬷嬷口出狂言,以下犯上,藐视皇家威仪,责令杖责五十,拔舌,贬入暴室为奴。”
圣旨一出,方还气焰嚣张的桂嬷嬷瘫软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暴室是什么地方?那是个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的人间炼狱。如果说皇宫是用锦绣繁华的表象编织起来的地狱,那暴室就是这座地狱最真实最残酷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