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蠢货!他竟敢说他这朵旷世奇葩是蠢货!
云天歌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龙瑾轩!本公子要跟你决斗!决斗!”云天歌指着龙瑾轩的鼻尖气冲冲地喊道。
脚下的鹅卵石光滑无比,云天歌脚下打滑没站稳,还来不及惊叫反应,“噗通”一声,眼睁睁瞧着自己面朝下跌入河水里。
玉寒烟惊呼一声,龙瑾轩再度冷笑一声,淡淡地又只说了两个字:
“白痴!”
“瑾……瑾轩哥哥……”玉寒烟结巴了,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瞅着一脸从容的龙瑾轩,再瞅着已经愤怒到极点一身狼狈的云天歌,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是弱女子啊,她管不了索性就不管了。
雁啾山里的气候比山外凉,虽是暖春时节,栖雁河的河水仍是有些微微的刺骨冰凉,纵是长年习武的云天歌陡然间掉进去,也觉河水冰冷得令人一时忍不住瑟缩。
玉寒烟担心云天歌的身体状况,便叫他留在岸上晒衣裳,自告奋勇担起捡柴禾的工作。
树林里阴寒潮湿,阳光被重重树叶遮挡再遮挡,已是没有几楼阳光能透射过来。
玉寒烟理理怀中的几根干树枝,不觉有些苦恼。雁啾山刚刚下了一场豪雨,干枯的树枝少之又少,她已经在附近转了好几圈,也只得了这几根而已。
玉寒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小脸苦下来,将怀中那几根可怜巴巴的树枝数了又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