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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免费阅读

会有商人带大笔金银,如今蒙古称臣,路途太平,必有人往来买卖金银,我朝百姓必然吃亏。万岁不如下旨,待海关建立后黄金只可入不可出,如此则可消除此患。至于倭寇,我大明设海关之后,可在良港之中训练水师,通过给商船护航锻炼战力,待水军成熟后,一举dàng平了倭国,省得他们在那里让人看着恶心”。

“对,到时儿臣就把倭国酋长的头给父王拎来当夜壶”。朱棣chā言道:“关于禁止黄金出关,儿臣看还不够,应该命以后各府库以黄金为库存,永绝此患”。

“嗯”朱元璋略微沉吟了一下,众人所说,让他心中也跃跃yù试,元朝本来就不重农,所以此时在他心中也没有那么多重农思想,但改变库银为库金,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不敢轻易下结论。考虑了一会,命令众人把今天的见解详细写一个本上来,待明日早朝和众臣商议。

“如画江山,让朕如何不动心”,朱元璋等武安国等人告退之后,对着地图又开始踱步。第一次听说世界竟然是这样大,对他的冲击是显而易见的。本来做了皇帝后日渐疲惫的心又重新活跃起来。“朕要和天下英雄争一雄长,嘿嘿,我中华百姓,我中华百姓无论走到哪里都堂堂正正。他nǎinǎi的,老朱先把不服气的国家全给平了”。

正踌躇满志间,马皇后从门外走了进来。朱元璋在红巾军中时,被上司郭子兴猜疑,马皇后数次舍命相救。和蒙古人激战时,也多次陪伴在他身边,长子朱标就是生在阵前。所以朱元璋和马后感情甚笃。马后不干涉政务,但每当朱元璋发火时,总有太监悄悄给马后报信。刚才朱元璋发怒,马皇后闻讯悄悄赶到,已经在外边等候了很长时间。见大伙商量完走了,才进来安慰丈夫。见朱元璋现在的样子,知他心中必有谋划,温言问道“陛下,刚才出门去那个没有头发的大块头可是传说中象鲁班一样的巧匠武安国”。“正是,岂止是鲁班,简直是诸葛再世”朱元璋夸赞道。

“那陛下现在岂不是如鱼得水”。

“岂止如鱼得水,我现在是肋下生层云”。

注:本人手比较慢,写4000字大概需要一天时间,今年出差较多,所以不会更新太快,大家不要着急,本人尽力不让本书太监了。感谢大家关注本书,如果谁买到盗版了,顺便帮忙给我也带一本,谢谢。

正文第十二章(下)杯酒杯酒(下)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蝉娟”,掌灯十分,郭璞、武安国等人坐在秦淮河的画舫上,看着磷磷的水波掩映着月亮的影子,把酒讨论着上午的话题。水面渐渐变暗,初上的灯儿们一点点掠剪柔腻的波心,梭织地往来,把河水都皴得微明了。随着低低的琴声,浓妆或淡抹的江南歌女在船头舞动,明窗洞启,映着玲珑入画的曲栏干,让人不知身在何处。

“郭兄,我就不信老天会保佑这无恶不作的倭人!”。十三郎把面前的酒杯冲郭璞举了举,轻轻抿了一口。他年少时游侠江湖,对于十里秦淮风物,十分熟悉。从皇宫里出来,告别了朱棣,回馆驿站里换了便装,就同郭、武二人带着张正心、姜烨到了这里,找了只最大的画舫跳了上去,一边观赏秦淮美景,一讨论如和准备明天的庭议。他家是海商世家,从小对倭寇在海上抢劫杀人的故事耳熟能详,因此平生最恨倭寇,今天见朱元璋有意平倭,十分兴奋。几乎整整一个下午都在不厌其烦的和郭、武二人讨论如何破倭。桌子上的菜盘子都被他摆成了船队形状。

“非天命,皆人力不及也。蒙古人本来就不擅水战,船也是大而不当。载人很多,但不抗海浪。在河道与近海作战尚可,到了远海,恐怕就不行了。”郭璞本是江南水乡人士,对船也不陌生,品评起蒙古战船的短长,侃侃而谈。“况且那远征之军,还有大半是汉人,未必和他们一条心。以疲惫之师将疑惑之众,不败才怪。纵使没有飓风帮忙,他们也难获胜。不过我大明水师的战船,也没比蒙古战船好哪去,人是载得更多了,走不了多远,就得补给,没等到地方,粮食就耗尽了,还打什么,我看能回来就不错”。

“的确如此,我看不如船小一些,灵活一些,两边多装些火pào,反正咱们的火pàoshè程远,跟敌船绕着圈打,船打沉了,敌人自然就淹死了,傻瓜才和他们靠近了拼命”!小姜烨在旁边听了半天,终于chā上了一句话。这次他死乞白赖的央求了曹振几天,才和众人一起来到了京城开眼界。平时众人没有时间照顾他,把他闷在馆驿里,几乎头上长出犄角来。今天终于可以出来,兴奋得几乎把船蹦翻。

“孺子可教”郭璞夸了一句。这种水战打法是前所未有的,以前都是两船对着shè火箭、对撞,用拍杆互击,然后跳到对方船上用刀互砍。这种让敌人不能靠近的打法,除了武安国,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这徒儿,不枉为师疼你”十三郎高兴的拍拍姜烨的头,得意非凡。“照姜烨的说法,船上除了水手,只需要pào手,人可以少很多,也就不需要太多粮食和水。这种船队在海上纵横,肯定没有敌手”。他把菜盘子又换了一种队形,“我这样,以侧翼的火pào齐shè,只要打准了,一次足以打沉一艘敌船,等战船把敌人的船只打光了,再掩护专门的运兵船运兵上岸,到了岸上,就是我大明火铳兵的天下,有了战船,把驮pào都省了,武兄,你此计看如何”。见武安国半晌不说话,十三郎高声问。

“啊,我看不错,姜烨这种打法远远好于接舷战,我刚才想起一种船,更适合航海,但是我没有它的图纸”,武安国说道。一种船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在北京时曾经有过一个十六世纪西班牙大帆船的模型,但到底怎样造船,他并不了解。“这种船适合远洋,耐风浪,并且载重大,船速快,可惜,可惜……”他边说边摇头。

“不妨,武兄只管把外形画出来,我们找一群老造船师傅研究,再召集常在海上行走的海商,看谁能推荐好船型。要抗风浪,速度快,转弯灵活的。我们的火pàoshè程远,这才是关键,战术也得改一改,要所有的船协调一至,还要保持队形”。

“保持队形不难,关键是号令统一。我们家乡赛龙舟时,就是靠鼓声和指挥的旗子统一众人的用力。海上浪大,声音肯定听不清楚,但可以靠旗子指挥,不同的命令用不同的旗子,颜色和指示的方向、挥舞的次数不同即可发布不同的命令。晚上再把旗子换成彩色灯笼就可以了,糊灯的彩纱好找,即透亮又不怕风。”郭璞建议到。

“妙计,郭兄好发明”武安国一拍桌子,几乎把桌子拍散。他不知道此时西方是否发明了‘旗语’,但心中明白将来后世追溯起中国旗语的发明者,必然是眼前这位郭璞无疑。想到此节,忍不住拍案叫绝。

“客官,您是要叫花船吗”,小二哥听到拍桌子声,从隔舱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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