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康盛大厦，对于白藉香来说，一块石头落地，出于好奇，问黄建白。“你认识赵山回，干嘛还干放高利贷的啊？”

黄建白一瞥，看出白藉香看不起放高利贷的，说：“怎么了？放高利贷的？”

白藉香犹豫一下，虽说自己看不起放高利贷的，不过，黄建白干放高利贷的，自己硬说放高利贷的怎么怎么不好，不是打脸黄建白吗，黄建白当然不会爱听，委婉说：“你加入康盛集团，干个高管什么的，比起干放高利贷的不是强太多。”

黄建白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加入康盛集团，干个什么高管，根本不算什么，说：“怎么说的，加入康盛集团干个高管什么的比起干放高利贷的强太多？”

白藉香吐苦水，在她看来，加入康盛集团干个高管什么的比起干放高利贷的当然强太多，难道还要问，没好气，说：“怎么？难道加入康盛集团干高管没法比过干放高利贷的吗？”

黄建白说：“当然。”

白藉香诧异——黄建白怎么了，不正常吧，忙说：“怎么当然？”

黄建白信誓旦旦，对于规划自己的未来，他和白藉香显然不太一样，说：“加入康盛集团干个高管什么的，一辈子，也就是干个高管什么的。”

白藉香翻白眼——也就是干个高管什么的，多少人混一辈子，都未必可以混到干高管呢，好不好，冷笑一下，直言不讳，说：“你说大话呢吧。”

黄建白坦然，说：“没啊。”

白藉香针锋相对，说：“怎么没？”

黄建白往后一指。“要不你回去问问赵山回，要是我愿意，他是不是巴不得让我留在康盛集团当一辈子高管呢。”

白藉香汗——虽说，赵山回没表态，愿意让黄建白留在康盛集团当一辈子高管，可是，赵山回器重黄建白，巴不得拉拢黄建白，她当然看得出，不想自己打脸，改变话题，说：“可是，你为什么要干放高利贷的？”

黄建白坦然，说：“了解了解，以后自己干。”

白藉香不太确信，说：“你是说，你大家自己干担保公司。”

黄建白说：“也许是。”

白藉香说：“可是，你刚才说过的，以后自己干。”

黄建白一笑，对于自己刚才说过什么压根不在意，说：“要不你猜猜。”

白藉香一愣，没反应过来，说：“猜猜？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