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香没追问许列宿为什么待在这，康盛酒业是他的，他呆在什么地方都是应该的，如实回答许列宿，说：“不怎么样？”

许列宿和黄建白是一个专业的，虽说当总经理，可是对于科研却也没少干，知道提纯伏特加并非容易，失败十分地正常，掏出一个纸条递给白藉香，说：“打sh一u ji，让她来吧。”

白藉香接过纸条，展开，看一眼，是sh一u ji号码，不过，显然不可能知道是谁的，说：“是谁的？”

许列宿说：“沈凝冰的。”

白藉香说：“沈凝冰？谁啊？”

许列宿抬手，指一下门内，说：“他搭档。”

他，许列宿是指谁，白藉香当然知道，说：“什么？他搭档？”

许列宿说：“是啊。”

白藉香疑心重——许列宿和黄建白熟识啊，是发小，说：“是他搭档，你为什么不打sh一u ji叫来呢？”

许列宿白一眼白藉香，他不喜欢心机重的女人，没好气，说：“让你打，你就打。”

白藉香不愤，她不是给许列宿打工的，好不好，凭什么许列宿让她打，她就打，许列宿等一下——白藉香没动静，不在意使手段，说：“他提纯伏特加和你相关吧。”

白藉香一怔，一下子意识到问题——黄建白提出伏特加和她相关，拖延下去，不成功，对于她来说，当然不会产生什么好影响，不过，让人拿捏住要害，迫不得已做事情，对于她来说，感觉真不好，却又无可奈何，说：“好吧。”

沈凝冰来到康盛酒业，出乎黄建白意料，沈凝冰是章闻酒业的，和章闻奶业和康盛奶业一样，章闻酒业和康盛酒业是对头，彼此抢夺市场，竞争激烈，在黄建白看来，沈凝冰显然不适合出现在康盛酒业，出于善意，为沈凝冰着想，忙说：“你怎么来了？”

沈凝冰对于章闻酒业和康盛酒业之间的关系一清二楚，对于自己是不是应该来到康盛酒业一清二楚，可是，她不在乎，一笑，说：“帮你呗。”

黄建白摆一摆——对于沈凝冰的业务能力，他当然相信，可却压根没想过让沈凝冰留下帮助自己，忙说：“你走吧。”

沈凝冰倔强，看起来，甚至和赌气差不多，说：“我不走。”

黄建白不好太严厉，劝说沈凝冰。“走吧。”

沈凝冰不理会黄建白劝说自己，瞟一眼蒸馏器，说：“干的怎么样了？”

黄建白没说谎，他知道自己骗不过沈凝冰，说：“没成功。”

沈凝冰说：“失败多少次了？”

黄建白对于每次失败都会记录，失败过多少次，他当然清楚，说：“十五次。”

沈凝冰轻声，说：“哦——”不理会黄建白是不是愿意，迈步，径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