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立言汗——要命啊，放任事态继续发展，傻子都可以看出来，沈彤霞会把业务交给陆芳丛来做，不行，一定不行，一咬牙，豁出去，说：“领导，她展示的方案，我见过。”

沈彤霞一愣。“什么？你见过？”犯疑，说：“难道之前她找过你，给你展示过。”

陆芳丛之前当然找过蒋立言，可是，蒋立言当然不会承认，瞪眼说瞎话，说：“没。”

沈彤霞稀奇，说：“没，你怎么见过？”

蒋立言说：“别人提交过方案，和她展示的一样。”

沈彤霞意外。“真的。”

蒋立言恳切，和发誓差不多，说：“是真的。”

沈彤霞犯嘀咕——怎么回事？陆芳丛的方案竟然和别人的一样，蒋立言补刀，忙说：“不会是她抄袭别人的吧。”

沈彤霞冷眼一瞥陆芳丛，对于抄袭，她不喜欢，更不喜欢别人拿抄袭的东西来糊弄她，赵山回幸灾乐祸，瞄一眼黄建白——看吧，折腾吧，他倒要看看黄建白怎么收场，黄建白不急不忙，说：“和别人的一样？”注视蒋立言。“和谁的一样？”

蒋立言咬牙——和谁的一样，黄建白可能不知道吗，明摆着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不好，却也没法戳破，说：“和许芳艳的一样。”

黄建白说：“许芳艳啊——”诡笑一下，说：“好啊，叫她过来问问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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