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醒的吴海有些愣而又感觉后脑有些疼。

老白：“小王八蛋的，你倒好呼呼大睡，老子一宿没合眼，快滚起来。”

吴海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他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但是像断断续续的影片衔接不上；而骂声没有停止反倒是看他起来了而提高了分贝。

老白：“看你昨天晚上要死要活的样儿，一个大男人有啥事过不去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情c分分合合的才是感情，这点事至于嘛。”

吴海感觉自己也没说过什么啊，怎么这个老头好像很了解自己的现状？吴海有些羞愧，确实昨天燕姐的意外离世让他的精神有些扛不住，但反过来想自己有些过于脆弱了，爷爷绝不想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燕姐也不想看到一蹶不振的他。

吴海感觉这个小老头的骂声点醒了自己。

吴海：“真不好意思大爷，给您添麻烦了，站了您的休息位置。”

老白：“知道就好，这大年初一的不给我拜个年？”

吴海：“您老过年好。”

吴海边说边鞠躬作揖。

老白：“嗯这还差不多，红包是没有了，包子外面倒是有一盘，去吃吧走的时候把店门带上，我眯一会。”

吴海：“诶，大爷我出去了。”

吴海走出储藏间，脑袋还是有点迷糊，肚子饿的要命，他闻到了包子香味，知道一定是小老头说的。

一盘包子与一碗稀饭在桌子上，吴海也真是饿坏了，一个风卷残云就消灭的一干二净，他吃完后想了想这个大爷人真不错，虽然是骂自己，但是却透露出长辈的关爱及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吴海去破旧的前台找出了笔纸。

“大爷，谢谢您的收留，晚上5点前我会再来，您老别做等着我来做，食材我会带来———吴海”

吴海留下了字和署名就出了店门，店门是家用锁从外面带上就扣死了。

吴海走再大街上，四面八方的爆竹声，吴海心情不再那么沮丧，反倒有些新生般的感觉，好像之前自己做了场梦，现在醒了，自己嘴里还念叨句。

吴海：“活着真好！”

吴海露出那久违的笑容，朝家里走去。

打开大门，家里还是之前曲虹收拾的那番，简单洁净，吴海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倒不是因为过年，而是自己感觉都要发霉了，翻看sh一u ji才知道没电了，插上了充电器。

不一会儿打开了sh一u ji，各种短信的祝福进入。

“叮叮叮叮”曲虹的diàn huà打了进来。

吴海：“喂，曲虹过年好。”

曲虹：“你前天出去到现在都干嘛了？sh一u ji不接，家也没回，我都去家好几次了，敲门敲的邻居都烦了。”

吴海：“呵，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出去找王瑞喝多了，就在饭店附近旅店住的，今天才回来。”

吴海也没解释那么多，也怕曲虹刨根问底。

曲虹：“就这么简单？我问过王瑞了，让说你去医院了，我都听说了没抢救过来，我知道你重感情，别再难过了。你今天什么打算？要不来我们家玩吧，要是你不好意思来，之后我请你出去吃饭，好吗？”

吴海再听到燕姐相关的话也没之前那么敏感，或许是想开了已经。

吴海：“去你家就算了，大过年的真不好打搅，晚上我有约，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吗？”

曲虹：“晚上约谁了？”

吴海很无语，把之前在四个拿手菜的事说给了曲虹听，但是删减了寻短见的部分，其实吴海最要面子。

曲虹：“那我也想去？方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