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觉得那小衣质地略硬,也不知是何布料织成,肋下一排连环钮子也不知有什么古怪,解了半天竟是脱不下来。而那胸衣下鼓蓬蓬的两团就那样柔软而结实地抵着他的手掌,隔着那衣衫却是无法更亲昵地把玩手中,简直可恼!
越解不开就越烦躁,明渊觉得身上某处炽热如火,几乎要喷薄欲出了。他折腾得满头大汗,心浮气躁之下两手用力,便欲将那小衣撕开。
明渊并非文弱书生,从小也是骑射弓马苦练过来的,以他的臂力,若是寻常衣料,这一撕也就成了碎片了。偏这小衣在这样大力的撕扯下竟是纹丝没变,还是好端端地穿在曲烟烟身上。
明渊又是意外又是窘迫,对着半/裸的美人只恨得牙根痒痒,气急败坏道:“你穿的什么劳什子,怎么这么可恶?!”
曲烟烟又是羞又是笑,翻身拉了锦被盖在腰上,自己慢慢探手到肋下,垂了眼皮低低地“嗳”了一声,低低道:“皇上也有这么笨手笨脚的时候还是臣妾奴婢代劳吧”
明渊瞧着她娇羞不禁的样子,心里越发如火上浇油般不可忍。可是就这片刻间身上已经起了变化,那一处渐渐已经萎顿下去,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偃旗息鼓了。
明渊面上的潮红瞬间便褪了下去,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他依然僵僵地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可是身上已不复火热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皇上?”曲烟烟敏锐地察觉到了明渊的变化,不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不安地望着他的双眸。继而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试探着去碰触他的那处。
明渊如一头受到攻击的受伤的花斑豹般突然暴起,一把扣住曲烟烟的手腕子阻止她的探寻,眼中戾气弥漫,似要瞬间就要杀人一般。
曲烟烟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手象被火炭烫到了一般急忙缩了回来。其实不用去摸,心里也已经明了了。
“皇上”她颤颤地叫了一声,声音哽在喉中,眼中便滚滚地落下泪来。“您您受苦了”
她冲动地扑进明渊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已是泣不成声。“您千万不要急是那参汤!奴婢一定一定会想法子治好您”
明渊的脸上泛出青白的颜色,他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良久,方低下头静静地瞅着怀中之人,冷淡地笑了笑:
“你要怎么治?去太医院宣太医么?简直可笑。”
“不!”曲烟烟抬起头,毅然擦掉脸上的泪,声音反而变得出奇得冷静了。
“陛下日常所用的方子自然皆是出自太医院,奴婢怎会傻得还撞上去?所幸陛下心里都清楚,日常所服下的毒物大概也只有十之二三,应该还未伤到根本。奴婢想请陛下想法子派奴婢出宫一趟,找民间医馆开了药悄悄带进来给陛下调理身体,应该应该会痊愈的”
她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痊愈?真的能痊愈吗?她可怜的明渊!他究竟在过着怎样挣扎求生的日子?!她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
明渊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双眸明亮而安详。
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笑了一下:“放心,他们并不会把朕怎么样,他们暂时只是需要一个安然无恙的昏君罢了。况且,朕也未必就会束手待毙。”
顿了顿,又踌躇道:“你要出宫?这个不难,只是”
曲烟烟忙道:“奴婢还想请陛下安排一个侍卫同行,奴婢还有一件极重要的大事要让他去做,请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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