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晚烟推开陌越寒,语气有些哽咽。
她替他记得啊!
即使所有人都忘记了,即使连陌越寒自己都忘记了,她都要记得,那些伤害陌越寒,给他委屈受的人,全都记在心里,一个都不放过。
她从来不是个爱哭的人,从初中开始,就自己一个人在外地读书。
生病,受伤,受欺负,都没有像此刻这样,发自内心的难过。
那种伴随着心脏抽痛的哭泣,难受的令人窒息。
陌越寒无奈,自己还没怎么着呢,眼前这个就先委屈上了。
心脏好像被一股暖意包裹着,随着它每一次的跳动泵向全身。
被一个人小心妥帖的放在心尖上,不许任何人伤害的感觉,大抵如此吧。
陌越寒伸手摸了摸曲晚烟的脸蛋,触手微有些凉意。
空间里远没有外面冷,但天色渐晚,曲晚烟又把棉袄脱在了外面,到底有些冷了。
就在这时,一段绿色的藤蔓从木屋哪里爬过来,尾部同样拖着一个藤蔓圈成的大球。
在陌越寒诧异的目光中飞速的来到他们身边,那个大球猛然间张开,露出一件白色的大氅。
藤蔓没拖大球的那一端,居然颇有灵性的蹭了蹭陌越寒的衣角。
曲晚烟居然在那嫩绿色的叶瓣间读出些许谄媚来。
曲晚烟捂住脸,心里有些不平衡,话说,这是她的空间吧!为什么蹭陌越寒而不是蹭她!
陌越寒看到曲晚烟这样子,顿时明白她内心所想。
把大氅披在曲晚烟背上,顺势从背后环住她,把大氅上的系带系在她胸前。
曲晚烟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害羞,掩饰般的嚷道:“我的手都被你裹住了,怎么动作?!”
只听陌越寒淡淡道:“没关系,我可以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