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大变,暴躁凶戾,说要和我绝交。”云朵恹恹的叹口气:“都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青竹君何等温文尔雅c婉约如竹的人,和云朵是尔汝之交,情同兄妹,说青竹君和她绝交她信,和云朵绝交她绝难相信。
惊讶之余不由得提高了音调:“你没问下为什么?”
“怎么没问。”云朵说得伤心:“便是问了,那时候他都变成那样了,怎么肯说嘛。”
这件事她也搞不懂了。
“朵朵?”良久,她听她不说话了,眼风望过去。
云朵现在只剩下一个神元,精力极为薄弱,清醒的时间不能支撑太久,仰翻肚皮,竟飘在鱼缸表面休眠了。
“好吧”她无奈的扶额,眼底却是重逢后的浓浓喜悦,能尽快上岸就好了,一定为你找一个好的躯壳。
一个小时后。
终于上岸了,早有人开着车候着他们。
两人上了车。
“你抱着一个鱼缸干什么?”言岐淡淡的问。
顾暖暖护着鱼缸,尽量不让它颠簸吵醒了云朵,露齿一笑:“我喜欢里面这只鱼。”
一只朱色鲤鱼在透明的鱼缸里游来游去,精灵活脱,一如她的笑。
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她身上?
言岐压下心中的绪念。
青山绿水,小岛静谧,整洁的别墅群,笔直的街道,人烟稀少却足见富裕。
车子沿弯曲的山道开上去。
在一座奢华宏伟的庄园前车辆停下。
言岐下车,司机为她打开车门,她抱着鱼缸跟着下去了。
言雪心急如焚,踩着五寸恨天高飞快的迎上两人。
“怎么现在才到。”她捉急的说,眼角莹然有泪。
言岐冰冷的抿着嘴,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