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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说 > > 嫡女荣华最新章节 > 第 7 章

第 7 章 免费阅读

现在白府是你姑姑当家,她白岸汀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羞辱你,你姑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韩氏当即带着柳媛去了白府找柳氏。柳氏虽然为人心狠手辣,但对娘家人却是极好。因此,当韩氏与柳媛找来时,她也十分气愤。自己为白家cāo劳这么多年,不过是一匹缎子,白岸汀那个贱人竟然将媛媛扔到大街上任人嘲笑,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不行,她一定要到白敬业那里告一状,好好治治白岸汀这个贱人,看她还敢不敢骑在她头上拉屎!

于是,柳氏又带着柳媛以及韩氏,一路哭哭啼啼地向白敬业的书房走去。

开了门,白敬业见柳氏哭哭啼啼来者不善,不禁皱了皱眉头,轻声训斥道:“你来干什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柳氏被白敬业冷不丁一骂,有些懵了,怎么事情好像不是按照她想的发展的?

清冷且略带沙哑地声音在房中响起:“既然柳姨娘来了,父亲怎么不让她进来坐坐?”

听到白岸汀的声音,柳氏刚刚有些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竟是当着白敬业的面就骂起了她:“大姑娘,我知道你心xìng儿高,瞧不起我娘家的穷亲戚,可你也犯不着把媛媛扔出锦绣坊啊,这么多人看见了,你让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该怎么活?真是好歹dú的心哪!”

白岸汀还未回答,白敬业的脸却是一下子黑了起来,厉声道:“还不住嘴?

柳氏往后缩了缩,却还想辩驳:“可是,老爷,明明就是大姑娘的错!”

“柳姨娘倒还真是会含血喷人!”不知何时,白岸汀已经走到门口,一双眼哭得通红,脸上犹有泪痕。

柳氏略有吃惊,不解为何白岸汀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像哭过似的。不过,她还在争辩:“大姑娘这话,妾身就不懂了,明明是大姑娘让人扔了媛媛,什么时候倒成了妾身含血喷人。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第十五章 柳氏受罚

白敬业脸色更黑了,对着柳氏怒声道:“好了,不是让你别说了吗?今日之事,我已经都知道了。先前让你管家,本来是想着你有些能耐,而且夫人素来不爱管这些琐事,又多灾多痛的,所以让你帮着料理。谁知,你竟背地里做出这些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平时克扣下们人的用度去放印子钱也就算了,更可恶的是纵容娘家人去夫人的嫁妆铺子打抽丰,今日若不是元娘镇定,险些就要被你那个好侄女掌掴了!我的闺女长这么大,从没舍得碰一指甲,柳媛算个什么东西,既然敢打元娘?依我看扔出去算是轻的,算是小惩大诫。”

柳氏一脸不服,拉着白敬业的袖子撒娇撒痴:“可是老爷,媛媛她毕竟也叫你一声姑父,就这么让她咽下这口气,她肯定会伤心的。”

白敬业有些动摇。白岸汀冷冷道:“姨娘怕是忘了,能叫父亲姑父的只有江家人,姨娘现今还没被抬了如夫人,柳媛这声姑父委实叫得早了些,元娘怕她受不起。”

见白岸汀不高兴了,白敬业连忙道:“是是是,元娘说得对,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你毕竟还是个妾,柳家的儿女叫我姑父总是不合适,还是改了,叫老爷吧。”

柳氏毕竟不是个傻的,白敬业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她要是再看不出来他的意思,以后也别再白府混了,咬咬牙,低眉顺眼地说道:“是,妾身知道了,回去会和他们说的。”

白敬业满意地笑了:“其实,今日之事,你倒是该谢谢元娘,方才刚知道此事时,我险些迁怒与你,多亏元娘劝说此事乃柳媛一人所为,我这才没有动怒。”

白敬业的话无疑又甩了柳氏一巴掌,她脸色有些苍白地向白岸汀福了福:“多谢大姑娘不计前嫌肯帮妾身说话。”

白岸汀亦笑着回礼:“应该的,姨娘终究是姨娘,元娘总要顾着姨娘的体面不是?”

柳氏听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小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好是别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了丰苑,江氏见白岸汀面有泪痕,以为被欺负了,忙关切的询问。白岸汀笑笑,告知一切按计划进行,柳氏这回这个哑巴亏吃的可不小,眼下怕是有气无处发,正在屋子里摔东西呢!知道白岸汀一切安好,江氏便放了心,又见她有些疲惫,忙让翠儿伺候她歇会儿。翠儿点了一支甜梦香,白岸汀闻着淡淡的清香,渐渐的倦意袭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梁上身着玄衣的男子。

见白岸汀熟睡了,祁景书方才敢从屋梁上下来。摸了摸鼻子,自己堂堂一个王爷,竟要做此等偷鸡摸狗之事,实在有些难为情,不过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已经五天没有见到她,好像生命里都缺少了些什么,了无生趣。

影卫每天都有向他汇报她的情况,不过还是抵不了相思之情。听到她白天差点受辱,顿时怒火中烧,若不是尚有一丝理智在,他几乎要派人了结了那个柳媛。

这会儿见她睡下,祁景书再也忍不得,坐在她的床头细细的欣赏她的睡颜,手指不由自主的抚向她的秀气眉头,却又在快要碰到时停住了,摇摇头无声地自嘲:那日那般光景她都不肯服软,来日若是知道自己唐突了她还不一定怎么埋怨呢?

只是,从来都我行我素的自己不知何时起竟把一个小丫头的心意放在心上,不但长风觉得奇怪就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难道真的动心了?不过,他却不觉得厌烦。黑眸深邃,细长的眉毛舒展。

静静看了一会儿,长风略带僵硬的声音响起:“爷,该走了,府里还有事等爷回去决定呢”

祁景书替白岸汀掖了掖被子,不说话离开了。

第二日,白岸汀起身看到床边有陷下去的痕迹,以为是下人昨日没有收拾好床铺,皱了皱眉头。

吃过饭后,白岸汀去了账房,让管家把近年来柳姨娘所管账本jiāo给自己查看。在账房里查了一上午,白岸汀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早知道柳氏是个蠹虫,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不但私下克扣下人们的俸例银子,还公然拿着官中的钱去放债,甚至于借着白敬业的官威在陈郡老家那边强占民田。

这一桩桩一件件早就超出了一个深宅fù人求财的心理,没有十分的城府与野心绝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本来白岸汀想借着柳氏贪污官中例银这件事狠狠搓搓她的锐气,不过这样看来她背后倒是另有高人,不可以轻举妄动,否则打草惊蛇,赶不走柳氏事小,万一给整个白府带来灭顶之灾可就事与愿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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