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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免费阅读

手正摸在人家姑娘的腰肢处,原来他刚刚神游的不知所然,竟然做出这等冒犯人家之事,确实该打。祁景书尴尬的笑笑,他收回手,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自己。

虽然他早就认定白岸汀是他的王妃,但未正式迎娶她之前,他不能这么心急。祁景书相信,白岸汀终是他的。只是,以往那么好的自控力,怎么今天见到了白岸汀之后,反而变得这么差?

祁景书看见白岸汀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本想安慰她几句,说他刚刚无意冒犯。但祁景书转念一想,反正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不如趁此机会向白岸汀表明心意吧!

主意打定,祁景书不再想着安慰她,而是直接将白岸汀拥在怀中。

第五十九章 霸气的表白

这下白岸汀慌了,不断拍打着祁景书的胸膛,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但是这种做法在普通男人眼里就是女子为了的方式,而祁景书虽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也装作不知道一般,任由她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反而把她抱的更紧,几乎使白岸汀喘不过气来。

祁景书常年在外征战,力道大的可以举起一头牛,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祁景书的力气足可以勒死一个人,而他对白岸汀所做的,不过只是轻微的用了些力罢了。

祁景书抱着白岸汀,任由她哭闹,也不能使祁景书停下半分脚步。祁景书三两步走到床边,直接将白岸汀扔到了床上。幸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被子,不然一定会把白岸汀摔疼不可,白岸汀暗骂祁景书发神经,不懂怜香惜玉,却因为害怕再触动他的霉头而不敢说出来。

白岸汀所不知道的是,祁景书正是因为床铺软,他才把白岸汀扔到上面的,不然的话,他怎么舍得呢?

白岸汀正在疑惑祁景书打算干什么,就看见了他欺身压上来。说是祁景书压上来,其实他完全在用双臂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不是真正压到白岸汀身上。不过对于一个沙场征战的人来说,用双臂支撑全身的重量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我、喜、欢、你。”祁景书一字一顿的道。他这次是在白岸汀耳垂边说的,他可不想让白岸汀蒙混过关,一定要给他一个答复才是。

白岸汀愣住了,她方才还在想祁景书那句似是而非的告白是不是玩笑话,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给了自己答案,只是,谁知道他的喜欢能维持多久呢?他是王爷,少不了三妻四妾,甚至他的妻妾一定比白府中的更多。而白府,也不是什么与皇室门当户对的家族,她白岸汀可以成为王妃吗?如果是妾室,白岸汀想想柳氏的一生,她都在为了权利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算计,有意思吗?她可不想步柳氏的后尘。

当然,更重要的是,到现在为止,她与祁景书也不过两面之缘,更别提什么爱慕喜欢,所以她并不相信只见过两次的祁景书会喜欢自己,更何况她也没有喜欢祁景书。

所以,白岸汀更相信祁景书娶自己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这样的爱情,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白岸汀就这么嫁给了祁景书,岂不是显的她是一个浅薄的女子吗?

对于白岸汀所想,祁景书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多,祁景书见过白岸汀的次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所以,祁景书非常确定,白岸汀就是自己命定的佳人。

祁景书看白岸汀犹豫的样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得无奈感叹女人心思的复杂。“我喜欢你,不是救命之恩,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大概看你为了白扶雨而忧愁的时候,大概看你冷静拔除柳氏一脉的时候……正是你那不经意的一瞥,勾起了我心底最原始的悸动。我祁景书对天发誓,喜欢白岸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祁景书深情款款的说完那番话。

白岸汀听着,心下更加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白扶雨生病的?他怎么知道她想拔除柳氏的?难道,一个不好的预感在白岸汀脑中闪现。她再联想曾经的怪事,床铺毫无缘由的塌陷,这些不解之谜似乎被她侦破了答案。将这一系列的事串联起来,答案呼之yù出。祁景书一直在暗中偷窥自己。那么……白岸汀沐浴的时候,祁景书是不是也看见了?想起沐浴一事,又想想自己身上穿的浴袍,她就忍不住气的脸色发紫。

祁景书看见她神情的变化,这才想起他说漏了什么。哎,说漏就说漏吧,反正白岸汀也是他的人了,他偶尔看一下自己的王妃,这是无可厚非的吧?

“咳咳,本王从不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祁景书尴尬的解释道。他看见白岸汀的脸色,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哎,这个斤斤计较的女人,当初给她包扎的时候,倒是挺大方的。怎么到了现在,反而露出一股女儿家的娇羞模样了呢?不过不管怎么样,祁景书都很喜欢她。

白岸汀听见他这话,也不计较他话中的“伤风败俗”一词了。反正他们都明白什么意思,把话说清也就没意思了。不过白岸汀看祁景书现在的姿势,真的不敢chā言来激怒他,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能保证了。

“三王爷,民女……”白岸汀本想加个修饰词,来强调两者身份之间的鸿沟,可不待她说完,便被祁景书打断。“那么生分干嘛?叫我景书。”祁景书很不满意白岸汀叫自己三王爷,不过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母亲和他府上对他有着重要意义的言妃之外,还没有人叫过他景书。

白岸汀一听他的话,就知道强调身份这一点没什么用。因为祁景书特意让自己叫他景书,那么就说明他对自己现在的决心。就比如一个小孩子看上一件玩具,在没有得手之前一定会费尽心机的得到她。而对玩具的兴趣尽失之后,玩具的下场也是基本可以预料的了。白岸汀不知道把祁景书比作小孩子是否恰当,但她知道,把自己比作玩具是一定错不了的。她不敢去想,祁景书对自己的兴趣会保持到几时。

白岸汀苦笑,只好另外想方设法的打消祁景书对自己的念头。“我是秀女,也就是皇帝的女人,你这样,在皇帝面前也不好看。”

“咦?你就是担心这个吗?你放心,这次秀女选拔本来就是为皇子纳妾准备的。”祁景书无所谓的道。如果白岸汀只是担心这个的话,那么真是太容易了。

白岸汀本来就不会以为这个问题能难倒他,只是白岸汀听见祁景书所说的“纳妾”二字,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是啊!这些普通秀女,就算再好,又怎么能配得上皇子呢?而对于有的秀女来说,即便是做妾室也心满意足,那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悲哀呢?

“刺绣,琴棋书画,女子擅长的一切我统统不会。”白岸汀气急,不管不顾的大声道。男人喜欢的应该都是贤良淑德的女人吧!白岸汀不相信祁景书会是个例外。所以她这么说的原因也只是想让祁景书打消对自己的念头。

祁景书听了白岸汀的话,哪有女人会说自己这么多缺点的?难道她对自己的深情告白还有所怀疑,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对她只是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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