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

少女被戳到痛点，满脸通红像是对不起赵耀一般。

“我说的对，你这样抓我们这些新生，又对这些老生这么纵容是不是不太好？”赵耀言语柔中带钢似一把利剑插入少女心怀。

“我……我。”

少女停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少女眼中流出青色的眼泪，流在脸颊上像鲜花染露更显娇柔。

不是，这样就被说哭了？老子的嘴上辈子也没这么厉害啊，顶多在百万军中提提士气。

赵耀犹不敢相信，伸手在少女脸上点了点，放在嘴中一尝。

“恩，没错是咸的，真哭了？”

“没哭，去死你。”

少女从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人，心湖掀起风浪，吹的那只湖心小船载沉载浮。

关键他还那么小，稚嫩的脸庞看不出风痕与月伤，只是一张儿童的笑脸，却是让人看的恍恍惚惚，不经猜想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他们只是两个孩子？”

“你们回去，是姐姐我做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冲你们说话，对不起……”

少女满是后悔像霜打的茄子，再也没有之前的高傲。

“这是抽什么风，一会阴一会晴。”

赵耀被她的态度搞的一时摸不着头脑，难道是被自己怼的，脑子傻了？

不会，我真的无心再伤人了，之前已经想好这辈子只做一个普通人，哪怕看似普通也行，不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

唉，这叫什么事啊。

看着少女的落寞，赵耀联想起了很多事情，多的眸子里眼泪都差点忍不住滑落。

那都是些伤心的往事，从小到大，从稀到博，从武者到武帝，从三尺凡剑到神兵利器一剑一刀砍在他的心窝里。

从满城欢声到千里白骨……从千军万马到孤身一人……

“得，还是让你继续生气，至少看上去很美……”

赵耀笑呵呵的道：“哦那我们走了。”

“嗯”少女失神的回应。

“饬无子你先走，我还有点事要做。”赵耀走到饬无子身边低声讲道。

饬无子原本是由危转安的欣喜，听赵耀这么说立即反应过来赵耀要做什么：“那，耀哥你自己小心点，我不能跟你冒险，我爸妈会说我的。”

赵耀默默点头，侧身相让，等他走出老远。

少女才发现自己鞋上落着一只小脚，在努力的用劲。

“你在干什么？”少女错愕的发问。

“没什么也就睬你的脚，你看你这么好欺负，我又咬又骂，你一点也不生气，那就让我再欺负你一会儿。”

“你看你这小白鞋，多干净，我这一踩全是黑印，还有这校服洗的真白啊，我用脏灰给你装饰装饰，想必会更加漂亮。”

赵耀说了半天，可少女仍不为所动，直到他使出了终极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