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从小就爱喝酒,他生活在北方偏冷的地区,唯有酒才能驱赶寒气。
他有些犹豫:“那间酒店的老板……”
木藜也记得之前不好的经历,她甚至有些怀疑酒店老板给他们学校送酒,是不是贪图他们同学的美色?
想到这里,木藜就打了个冷颤。
木藜:“我去买,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尤潜:“不行!”
他怎么能让木藜姐一个人去酒!
木藜笑笑说:“没事,你就在门外看着我,我不让老板靠近你就行了。不会出了你的视线的。”
尤潜既惦念着酒,又害怕酒老板,又不放心木藜姐。
最后想想木藜姐又不超出视线,就默许了。
后滩公园街道口酒处。
木藜让尤潜就站在门框等她。
木藜进到酒里,里面一阵空旷。后滩公园这里人迹罕至,有人也都是些老人家。
她有些好奇老板为什么要把酒开在这种地方。
酒里一眼看过去没人,木藜隐约听见一些声音,顺着声音找去。
“……已经找来了,我不敢!”
“就剩一个人了………不是找你的。”
“不行,我怕,就这样……我不想了!”
木藜走到酒后门,断断续续听见酒老板在和一个人争吵。
“谁?”
一道沙哑的声音警惕地响起。
木藜:“额,我是来买酒的。”
酒老板烦躁地说:“没有,赶紧走。”
木藜不想就这样离开。
“我刚刚看见台那里……”
“不买!有完没完了?”
“我……”
“小姑娘。”
沙哑的声音从远到近,木藜看清了和酒老板争吵的人。
一位胡子花白,长相平庸身穿道士服的老人走出来。
木藜一愣,她总觉得这位老人有些眼熟。
老人慈爱地笑着,“贫道名叫陈老六,会些方术,不知小姑娘可否让贫道算一卦?”
陈老六的眼神中一片慈悲,木藜却觉得他的眼神像淬了剧毒一样让木藜感到浑身阴冷。
“不了,我不信这个。”
木藜想转身就走,突然就觉得意识恍惚起来,身体也不收自己控制。
陈老六食指点在木藜额头上,嘴里念叨着什么。
木藜觉得身体越来越阴冷,冷到犹如在寒冰地狱一般。
眼帘低垂,木藜视线里只有陈老六系在腰间的荷包。
荷包被人洗的发白,这是陈老六身上最干净的地方。
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幼稚的字体。
木藜迷糊地在想,那是个“池”字?
陈老六猛地睁眼,突然狂笑起来。原本指在木藜额头上的手指开始划动起来,像是在作画又像是在写字。
在陈老六划下最后一笔,店外开始传来警报声。
尤潜猛地从店外进来,看见陈老六手指着木藜额头,掏出枪直接在陈老六手上来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