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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说 > > 误入妻途,陆先生瘾婚而宠最新章节 > 第 16 章

第 16 章 免费阅读

是想去哪里玩啊?”

他搂着那女人的细腰,“呵呵呵,当然是去有床的地方慢慢玩啊……”

那两xìng感女郎听了,一边若有似无地用自己挺拔的部位磨蹭着纪信哲的胸膛,一边手还不安分地上下乱摸,“纪三少可真坏。”

纪信哲不着痕迹地笑了笑,伸手捏了一把女人快喷涌而出的挺拔,“呵,男人不坏女人可不爱。”

寻歌撑着几近濒临崩溃的身子,在后面步履蹒跚地追着,“纪信哲,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纪信哲却像是铁了心不去理会寻歌一般,步伐匆匆地往外走去,一路下来就这么招摇地出了陆宅。

寻歌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终于到了一个路口,她才追上他。

才刚追上,她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扇了纪信哲一个耳光!

纪信哲反应不大,深黑的眸子深深浅浅地看着寻歌,就好像看穿了她内心对他的在意,对他的关心,对他根本无法相忘于江湖。

边上两个xìng感女郎马上就开始推搡寻歌,

A女愤愤不平地嫌弃道,“哪里来的疯女人,纪三少是你这种人随便能打的吗?”

B女接了她的话头,马上说,“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掂量掂量分量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让开!”A女气势汹汹地说。

纪信哲危险地眯着眸,看着寻歌,似乎是在等寻歌说出什么他期待的话来。

寻歌已经相当狼狈,雨越下越大,在寻歌的脸上身上汇聚出了一条一条的小河流,她愤愤地说,“纪信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别可让我看不起你!”

显然寻歌说出口的话并不能让纪信哲满意,也不是纪信哲想要听到的话,纪信哲拧着眉,浑身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冷气,好像是和寻歌对着干一样,说,“让开!我不认识你!”

那两女人感受到纪信哲明显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更加盛气凌人起来,“听到没,纪三少让你滚开,识相点的还不快滚!”

话音才刚落,寻歌已经一把巴掌删到那女郎脸上,锋利的眼神狠狠盯着她,“你给我滚!”

那女郎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这么虚弱瘦小的女人打了去,她马上扬手就是一巴掌想扇回去,却不想纪信哲瞬间就抓住了她的手,低吼道,“滚!”

那女郎以为纪信哲是让寻歌滚,得意洋洋地说,“让你滚你听见没,站在这么是想当站街女吗?”

纪信哲嫌弃似的,扔开那女人的手臂,“让你们两个滚!别在出现在我的视线!”

那两个女郎先是不甘心地看着纪三少,但看到他黑得像口锅的脸时,还是忍不住都逃远了。

纪信哲攫着她凄凉的眼,硬是想要一个答案,想要从她口中听到她依旧放不下他的话来,气势逼人地问她,“你追出来干什么?”

“……”

“不是说不在乎我吗,不是说我什么女人找不到吗,我找了女人,你为什么要追上来?”

“……”

“寻歌,我就再告诉你一次,要是你是我姐姐,我就和你搞/乱/lún;要是你想当有夫之fù,我就当男小三。”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都那么坚定地看着寻歌,就好像要刻进寻歌的心眼里一般。

寻歌浑身一机灵,心里像受了刺激一般。

她疯狂地爱陆之南,为了陆之南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舍弃,可是陆之南不爱他;可是她看做弟弟的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却爱她护她,因为她一句要什么女人没有就去游戏人生,逼着她承认自己还在意他,逼着她不再只看着陆之南逼着她看到他。

然而,模糊的视线却在下一刻看到不远处一辆巨大的卡车不知何时从路口窜了出来,在茫茫的大雨中像chā上翅膀一样的速度狠狠向她和纪信哲驶来。

雨天路滑,那卡车偏偏还速度不减,像是一个闪着精光的野兽在逮捕猎物一般,争分夺秒地将要撞上纪信哲的背脊。

本能远远大于理智,她几乎是拼劲了全身最后一丝还没被病魔折磨的体力,狠狠将纪信哲推开。

她在那一刹那,又想起母亲牵着小小的阿错,走过家门口的樱花树下,像个从天而降的小天使,就这么来到她早就干枯的生命。

想起每次爸爸赌博输了钱,受了气回到家就不分理由的打她,那小小的男孩子就用小石子去扔爸爸,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姐姐,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班上的男孩子欺负她,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每天下课后穿着小学生的校服,来她中学外等她。

她爱读呼啸山庄,他跟着读她读。

她潜意识一直都觉得他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得在人群那么出类拔萃,走在一堆朴素无华的学生中已经可以吸引一大片的女学生仰慕的目光,他变得比她高,比她强壮……

须臾,那肇事客车飞快地在茫茫大雨中逃窜,天地之间只留下一个躺在路中央的女人。她四周散开来都是深红的,玫瑰红的,像红嫁衣一般红色的血来。

……。

第44章 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

意识像没有着陆只能在空中纷纷扬扬的蒲公英,寻歌感觉自己的灵魂出窍,在上空凄凉地看着自己。

她挣扎着伸出手贴在自己的小腹。

她感觉得到,正有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自己身体流出,就好像是从自己身上狠狠抽出了最重要的一块肋骨一般。

记得做护士的妈妈,在医院看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总是告诉她和阿错: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她现在才深刻体会到妈妈这句话的意思,这个孩子终究不是该来的,所以它以最惨烈的方式从她的生命中抽离了。——不是陆之南把它拿走了,是她自己亲手害死了它。

剧烈得仿佛烧灼般的伤口撕痛也及不上心上的痛万分之一。

眼睛在雨水的打落里很艰难地一睁一闭,她难受地微微偏了视线,余光就扫到不远处从雨中走来的男人。

像第一次她躲在陆向通的身后,默默看着他一样。他依旧是这么好看和矜贵。

那天生所具有的气势,就好像生来就是一个王,只要点点头,就像古代的帝王允了旨,江山指点,万人敬仰。

她喜欢的男人,是那么骄傲,骄傲到不需要顾忌别的人因为他而疯狂而受伤。

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些什么?看到她推开纪信哲自己撞在卡车上了吗?

看他沉怒的脸,yīn霾的眼,坚毅的脸部线条,那是她三年来最熟悉他的样子,是他生气的样子。

他生什么气,他不是还为了秦久在和何玫争锋相对吗,不是为了秦久对她虚弱的样子视而不见吗,他不是为了秦久都可以停止自己装瞎,为了那个女人,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现在生什么气呢,来找她干什么呢!

是不是他可以不爱她,可以报复她肆无忌惮地闯进她的生活,却一定要她爱他,服从他,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关系。

她漫无边际地想着,心里越发苦涩。

是啊,爱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爱情是什么,不就是让人快乐地软弱堕落万念俱灰的dúyào么。

是她爱他成疯成魔,就算他恨她,她垂涎的美梦,都与他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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