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不错,却没想到竟是纪氏集团,这样看来,和我们家倒是门当户对。我想,现在我可以放心的答应跟他在一起了。”
安水一股脑的说着,一点也没有在意到自己说的这番话有多大影响力。纪晨被她这番话说得怔在那儿,原本搭在岳淑敏肩上的手也渐渐垂落下来,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岳淑敏也吃了一惊,随即明白了安水其实是在跟自己堵着一口气。这样的话,那就——
“那就先jiāo往两个月看看。”
这下连妙妙也震惊了,不可思议的望向岳淑敏,嘴巴张了张,没敢说出话。
安水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严重的话,可是现在却是都收不回来了。但岳淑敏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却依旧扯动着安水心里那根弦,于是她站起身,微笑着说道:
“伯母的话我记下了。如果没有其他事了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还往前走了两步,来到纪晨面前。纪晨有些不解的抬头,两个人四目相对。而出其不意的,安水弯下腰,在纪晨母亲的面前,将唇轻轻贴在纪晨的唇上。
“亲爱的,我走了。”
用一种胜利的姿态转身朝门外走去。留下身后那三个木头人。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纪晨反应过来,起身追了出去,只对着岳淑敏丢下一句“我去送她”。
岳淑敏依旧是高贵而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向门外的方向,眼里流动着不知是何种感情。妙妙一点点的移过来,壮着胆子问道:
“大姨,我嫂……安水姐,你觉得怎么样啊?”
岳淑敏的凤眼瞟了妙妙一眼,再看着前方,说道:
“这丫头……嗯。”
便没了下文。
出事了
安水疾步往大门走去,纪晨从后面飞奔而来挡在了她前面。安水停住脚步,抬起头直直的看过去。
纪晨眼睛亮亮的,显得特别有神。伸手拉住安水的胳膊,说道:
“刚刚那话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不许赖皮了。”
安水却突然俏皮的朝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亮出甜甜的笑,说道:
“纪晨同学,你也应该了解,我只是想要压压你母亲的气焰吧?”
纪晨收回手,垂在两边,与安水的眼对视着,似笑非笑的说:
“怎么?难道自己说的话也要反悔么?我妈跟我妹可都是亲耳听到了。”
安水吸了一口气,静静的伫立着,没有说话。纪晨将左手□裤袋里,背挺得直直的,右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带着笑意,伸出左手食指抵在安水的唇上,说道:
“那这里呢?你刚才当着我妈跟我妹的面吻了我,你就应该对我负责到底。”
“少来。”安水用手拨开纪晨的手,笑着说道,“只是一个吻而已。难道H大万人迷纪少爷想要告诉我你没被女生吻过么?”
“那倒不是。”纪晨将左手也□裤袋里,耸了耸肩,“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过,在我一岁左右的时候被她,还有我那些阿姨,姐姐们亲了个够。”
安水心里扑哧一声笑开了花,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了下去。
“你以为,我身边的那些女人,可以轻易的吻到我么?我这里,”纪晨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除了我的家人,你是第一个碰触到的女人。”
有一种晕眩的感觉朝安水扑来,她觉得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还自愿跳了下去。脑海中又如同放电影似的将刚在在几家别墅里的片段一一播放了出来,貌似,自己在不经意间便答应了纪晨母亲所说的jiāo往两个月的事情。
纪晨耐心的等待着,他知道她此刻一定在纠结。只不过,依她的xìng子,必定不会叫他失望的。
安水抬眼就看到一双真挚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的好看的唇,白皙的皮肤,俊俏的脸蛋,尤其这张脸还凑到了自己跟前。顿时又觉得是一阵晕眩袭来……不过镇定下自己的心,安水咬咬唇,将眼睛瞥向另一方,说道:
“那就……jiāo往两个月看看吧。”
答应了人家的事,怎么可以反悔?何况,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情愿。
纪晨高兴得上前一步,一把将安水抱起在原地转几个圈,哈哈笑着。安水被这样爽朗的笑感染,嘴角也无限的向上扬起,最后,与纪晨笑成了一团。
两个人的笑声像是编织成一首歌,一直在空中飘dàng着,飘到了别墅里。
岳淑敏微微皱眉,起身朝楼上走去。
“妙妙,今天你早点回去吧。”
妙妙嘟着嘴皱了皱鼻子,今儿个这么快就赶人了……然后起身扭动了几下身子,朝门外走去。
在门口,就能看到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不过怎么看,都像是自家表哥圈住了嫂子,让她无法动弹。
妙妙笑了笑,走到车库,去了车子呼啸着从他们身边经过,大方的给了他们一个飞吻。
那就,祝你们好运了。
“诶,缺德鬼,写情书写到这儿来了啊?”衣黎笑着对着正坐在吧台上认真写着信的布鲁斯调侃到,凑到跟前一看,哟,还是写的法文!这一看,便知道是给谁的了。于是,衣黎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调调对着布鲁斯继续说道:
“唉,你怎么还没放弃呢?人家都跟纪帅哥在一块了。”
那天安水突然说有事要先走,说让布鲁斯先呆在酒吧,等她回来再来找他。结果,等她回来时,是被纪晨牵着小手回来的。衣黎还记得,当时安水像是想要挣脱掉纪晨的牵着的手,可是纪晨死死抓着,就是不松手,脸上还带着惬意的笑。
那一刻除了震惊,衣黎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布鲁斯的反应,本想要好好调侃一番,但是看到布鲁斯镇定从容的样子,她到嘴边的话却又突然说不出口了,转而热情的同纪晨打招呼,还有意识的隔开他俩。
到最后布鲁斯也还是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可以对着纪晨友好的说话,但他越这样,衣黎觉得越有问题。而接下来的这两天,布鲁斯总是准时来Face报道,一坐就是一整天。
昨天是看着她发了一天的呆,今天,则写起了信。衣黎感叹一句,这男人有时候执着起来呀,就成了倔强。于是她总想着怎么样把他给说清醒了,免得去整个头破血流。
“我知道。”布鲁斯回了句,脸上是认真而又有些紧张的样子。
衣黎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就在这里屋好好写吧,我去前屋工作去了。”衣黎将自己的房间称为前屋里屋,前屋便是她那小小的单人办公室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然后顿了顿,想了会,又继续写下去。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布鲁斯听到衣黎在外边叫他吃饭,他看了眼手表,不知不觉已经三点半了。在Face,他们这些员工都是这个点吃晚饭。半小时的吃饭时间,吃完饭开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