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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免费阅读

柜里拿浴袍。当然不可能是第一次看到男人luǒ体的雅真还是惨叫起来。只瞥了一眼,所以那玩意到底多大没怎么看清楚,只感觉整个身体xìng感得让人喷鼻血。

绝对的阳刚健硕,别说女人,就是男人看了也觉得有视觉冲击力。

慌慌张张地退后一步,震惊大于羞耻地掩上房门,满脸通红地靠着墙壁蹲了下来。全身像被抽走所有血液般僵直。

蓦地就想起一部电影,应该是很久之前看到,所以名字已经模糊不清,就一个场景在记忆里闪闪发光,分外鲜明——在晨光熹微的丛林中,雾气氤氲出rǔ白色,一个男人把身上的衣服缓缓脱下。刚巧旁边有一对情侣,窥见这一幕,那位女xìng正要惊呼时,她的恋人阻止了她,而是轻轻对她说:“真美,不要以为那是什么,那是上帝在帮他更衣。”

上司那华丽的男体,大概也是上帝在帮他更衣吧?雅真整个大脑一片混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真的没想到男体也能唯美到这种地步,充满雄xìng的阳刚魅力,xìng感而华丽,带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你还好吧?”

磁xìng优雅的嗓音从头顶倾泻下来,雅真窘迫异常地慌忙站起来,脸依然红着,连耳垂都在发烫,喉咙极度干渴,不断地舔着干燥的唇瓣,手指不自然地弯曲着,膝盖微微有些发颤。

回避着他的眼睛,她微垂着睫毛,半天才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问你,为什么要软禁我。”

视线刚好停留在他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部,白色棉质浴袍,在那里系着细细的一根带子。虽是慵懒地系着,却也系出了无与lún比的窈窕。胸肌的发达,肩膀的宽厚,腰肢的纤细。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完美得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大卫?身体美得能让修女都忍不住兴奋,忍不住春心dàng漾的话,为什么还要在*局做着危险的工作,而不是去当赚大钱的男模?

这样遐想联翩,结果就是根本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问,“很抱歉,能再说一遍吗?”

甜蜜得如同爱情咒语般的叹息声摇曳在暧昧的空气里,“我每次跟你说话,你都这样心不在焉,实在让我很困扰。我毕竟是你的上司,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听我说话吗?”

“实在让我很困扰”,他就这么喜欢使用华丽的词藻?整个人除了“华丽”之外,没有其他的形容词能够描绘。

“真的很抱歉,请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吧。”

等雅真再次请求,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了,“只是为了保护你。”

以保护的名义软禁?开什么玩笑?雅真气上心头,登时挑起眉毛,抬起头来直视上司那漆黑得让人想跳进去游泳的瞳眸,“我是*局的狙击手,受过最正统最严格的训练,自认为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他略微有些惊诧地回望过来,一时间,两个人的视线摩擦出尖锐的花火。

“姜雅真小姐,你太自信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薄薄的*微微相叠,又轻轻撞开,像是贝壳里珍珠的闪亮。

“不顾我个人意志地限制我人身自由的上司你,是不是也过于自信了?”

她不卑不亢地维护自己的基本人权。

他却懒得解释似的转移开视线,朝着浴室走去。房门自然被锁得严严实实,钥匙不知道被他藏到哪里去了。这样的软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雅真急躁得想哭。薛伯母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稍微恢复了一些,还有佳若呢?是不是能承受母亲罹患癌症的重大打击?真的好想她,好想快点去陪她。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这个华丽的*给软禁起来了呢?真的好想哭了。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啊?

佳若一个人在东京照顾薛伯母,一定很寂寞吧?人在寂寞的时候就更容易脆弱。真希望有一个人暂时代替自己去陪伴她!只要有个肩膀给她靠一靠就好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雅真忍不住又开始臆想。

这一次幻想的结果是,鼻子底下一湿,伸手去摸,竟然是嫣红的鼻血。天呐,她在心里惊呼起来,果然那句话说得好——

珍惜生命,远离美男。

正文 53、授予你,和我一起幸福的权利

母亲已经全然放弃希望,终日只是昏昏yù睡。唯有用耳朵凑近她的脸,才能听到微弱的*。佳若整理病床上的东西时,母亲微微睁开了眼睛。

那双熟悉的眸子已经变得如此陌生,像是喝得烂醉似的布满血丝,深呼吸的时候,鼻翼微微鼓胀起来,视线混沌得不像人类,而像某种茫然生活着的动物。

午餐是炖得很烂的鱼,午后柔和的阳光倾泻进来,却无法排挤整个房间的那股根深蒂固的烂苹果的味道。

“多少吃一点,好吗?”

摇动手柄把床头升高,再用汤匙把炖鱼ròu送到母亲干枯的*边,佳若几乎用哀求的语气,鼓励母亲吃一点食物。喂了很长时间,也只吃了点点。然后母亲把视线漂移向水壶。

“要喝水,是吗?”

母亲大约点了四毫米幅度的下颚。佳若慌忙起身,拿过那边的小小玻璃壶,慢慢地往她的嘴里倒了一点点。那枯木般的*颤抖着,像是喝滚烫开水般,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水喝下去。

“还要一点吧?”

佳若见母亲的*微微动了动,便凑近耳朵,听到母亲像是从嗓子眼把干冷空气挤出来似的虚弱地说了一句“不要了”,干涩,低微,毫无生命迹象的声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母亲昏昏睡去,佳若把房间的卫生打扫了一下。桌子擦得干干净净,连地板都刷得雪亮雪亮。考虑到不能吵到母亲,她的动作极其轻微,所以很小的一间病房,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把卫生全部打扫干净。

病床上传来母亲咳嗽的声音。佳若慌忙站起来,母亲的视线虚幻地停留在空中某个不存在的点,似乎在极力发出声音。凑过去一听,才知道是“苹果”。

佳若有些担心,不太能确定母亲这样的状态是否能吃那种很难咀嚼的东西。但她还是高兴的,起码证明母亲敢于挑战不容易咀嚼吞咽的东西,这是一种追逐生命的象征。

她高兴得几乎要哭,哆嗦着双手洗好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皮。苹果果ròu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想,有时候,柔和的东西,也会让人感到害怕。

东京塔下的那个温柔而安然的吻,那个不知其归宿的吻,就让她感到异常的害怕。

《东京爱情故事》里有这么一句话——在我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能让我恐惧;偏偏是你的温柔,让我害怕。

如果那是自己的初吻,该有多好。她情不自禁地这样想。

一个叫薛佳若的女孩,在闪闪发光的东京塔下,和一个叫白瑾瑜的男孩,一起迎接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如果是这样,该有多好。

可是这样想不但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反而会徒增伤感吧?关于那个带着浓烈危险气息的吻,她的所有感觉,就是害怕,就像《东京爱情故事》里丸子害怕莉香的热情和执着一样。

想着想着,水果刀一摇晃,就不小心划伤了手指,鲜血涌动了出来,把苹果果ròu染上*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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