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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免费阅读

,她无法开口说出真相。

她只有恨他,深深的恨意,从此驻扎在胸口。

可是,这个“春疾风”呼啸而过的夜晚,白兰地的味道在苦涩中透着清甜的夜晚,和白瑾瑜享受过心满意足的幸福的夜晚,她突然想——

那个时候,父亲没有带走我,也许就是,父亲竭尽全力的爱吧?

那一瞬间,她被狠狠地治愈了。如果那个时候父亲带走了她,就不会在日后遇见白瑾瑜,就不会体会到何谓别无奢求,何谓心满意足,何谓真正的幸福。这样想着,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汹涌地划过脸颊。

“春疾风”的呼啸声渐渐远去。滚烫的泪水好像慰藉的礼花,空气呈现出鲜亮的色彩。

***

她把白兰地玻璃杯轻轻放到茶几上,冰块的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窗户上印着枝叶被风吹得乱颤的姿影,似是湖心最浓郁的涟漪。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依然是白瑾瑜。

“还没睡吗?”

她刚刚出声,就听到他在那边低沉的声音,“你哭了?”

明明已经掩饰得很好,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出来的。她在震惊之余,感到欣慰。

“就像看到完美大团圆结局时,也会掉眼泪一样,我是因为太高兴而哭。”

这并不是假话。他在电话那头笑,“那你等等我,我来陪你哭。”

她躺倒在沙发上,微笑望着天花板,“我很想念一个人。”

他竟然着急了,语气暴躁地不迭地追问,“谁?你想念谁?再不说我可吃醋了!”

“我决定原谅他了,”这么一说,眼泪又直直地往下掉,划过太阳穴,“原谅他。”

脑海中突然一闪。一个可怕的念头蹦跳出来。如果原谅了父亲,是不是表明,自己很快也会原谅蓝凌之呢?

曾经,父亲和蓝凌之都是她永远无法原谅的人。

“佳若?”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透着担忧,“你又哭了?”

不会原谅吧?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吧?即使在心灵的某个角落,永远都无法见到阳光,也不会舍弃对蓝凌之的仇恨吧?即使在关于蓝凌之的伤痛中,一辈子无法得到救赎,也宁愿选择永远不原谅。

正文 55、和花粉过敏上司的实质xìng进展

春风总给雅真一种柔和的悲伤感觉,偶尔也会强劲起来,但仍不失那种能唤起令人怀念思绪的奇妙机能。清晨醒来,拉开窗帘,甚至会有种想哭的*。刚醒时的心是麻木的,不能听到温暖幸福的风声。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温柔只会让人无端端地难过起来。

今天的风就比较强劲,睡乱的头发被风吹得更乱。从带着尘屑的暖风中感受到春天浓郁的馨香,雅真忍不住微微笑起来,说到底,还是喜欢温暖宜人的春天。

眺望远处公园里打着太极拳的老人们时,长长的睫毛轻轻掉落到眼睛里,扎得瞳眸有些微微的疼痛,于是雅真像孩童般用右手背揉着眼睛。

“给我把窗子关起来!”身后蓦地传来含恨的声音。

这还是雅真第一次听到上司用这么欠缺风度不够华丽的郁闷声音说话,一时间感觉非常新奇,转过头去,躺倒在沙发上的上司正捂住口鼻,皱起眉头。刚想问他为什么不能透透气,那即使刚刚睡醒也相当华丽的丹凤眼倏忽眯起,十分痛苦似的,“哈啾”一声。

史上最华丽的上司,竟然会大清早的,这么不雅地打喷嚏?

雅真实在忍不住,转过脸偷笑起来。结果很快被上司一边吸鼻子,一边无可奈何地冷嘲热讽一句:

“想笑就笑,别偷偷摸摸的。”

既然这么说,当然不能错过机会,雅真放开嗓子大笑起来。望着她双手叉腰,笑得异常激烈,双肩猛烈颤抖的模样,上司只能瞠目结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xìng质地耸耸肩。

“笑得真难看。”

被上司再次冷嘲热讽,雅真有点耐不住了。笑还分什么好看难看,想怎么笑就怎么笑,你管得着吗?但是又不能公开与上司对着干,所以只好止住笑,狠dú地甩过去一个白眼。

眼神施以虐杀,嘴上却冠冕堂皇,“抱歉,您是花粉过敏体质吧?”

“去年我就告诉过你了,”他没好气地吸着鼻子,翻着白眼,“姜雅真小姐,我是花粉过敏体质,请不要让我每年都说同样的话。”

雅真稍微还记得一点,去年上司的确有过花粉过敏,甚至还戴着大大的白色口罩。吐了吐舌头的雅真嘀咕着把窗户关上,心里想着,花粉过敏体质也是相当华丽的一种体质啊。忍不住瞥过去一眼,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登峰造极呢?

“我身边是花粉过敏体质的人不多,所以很容易忘记。”她实话实说。

“那就写在手掌上啊,像小学生那样。”他继续没好气地吸着鼻涕。

这个早晨打开窗户迎接春天,看来是彻底做错了。把一向脾气还行的上司惹毛到这种程度。看来吸入花粉,对于花粉过敏者来说实在很痛苦吧。这么一想,雅真略微感到有些抱歉。

当然雅真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实在是看到上司包裹着毛毯,浑身战栗不止,鼻涕还如同尼亚加拉大瀑布般哗啦啦流淌的模样,没办法不产生怜悯。

瘪了瘪*,拿起橱柜旁的纸巾盒,走过去,递到他手上,“擦擦鼻涕吧。”

上司抽出纸巾擦了擦鼻涕,皱紧眉头,“最邋遢的样子给你看到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雅真慌忙立誓。“可你颤抖得厉害,真的没关系吗?”

颤抖得几乎要掉下来似的手指,指向旁边的茶水间,“去那里帮我找找yào。”

结果翻箱倒柜了好半天,只找到一个空yào瓶,“已经没有了。”这样说着出来的时候,上司已经再次躺倒在沙发上,包裹在他身体上的毛毯抖动的幅度实在过于夸张,让人害怕。

“要不要叫医生?”

得到他的允许,帮他打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话,雅真这才稍微放下点心来。见他仍然颤抖得那样厉害,便去厨房泡了杯热茶,端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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