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老汉的爹,就是陌越寒名义上的爷爷,死了。
那天下午因为孩子的事儿,兵荒马乱闹了那么大一场。他被陌老汉从屋里抱出来。
久未见风的身子骨,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陌婶娘两口子忧心着陌春生,草草把他放回屋里,便是几天不着家。
还没病死,倒是生生饿死了。
今天是头七。
这是曲晚烟和陌越寒去陌婆婆家接宝宝时听到的消息。
陌小虎一脸快意,直呼活该!
“那个老瘪犊子还捂着呢!人都丑了,捂的住么他!把自己的亲爹扔在家里不闻不问活生生饿死了,怪不得教出陌春生那样猪狗不如的东西!活该他现在被戳脊梁骨!”
里正觉得自己儿子说的有些过分,刚想开口制止,被媳妇儿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看着卧病在床的陌婆婆,不禁再次老泪纵横。
曲晚烟看见一个年近五旬,留着长须的老男人抹眼泪。
打了个寒颤,觉得颇为辣眼睛。
偷偷拉了一把陌越寒,他领会精神,与里正夫妇告辞,婉谢他们的留宿,领着老婆孩子回家了。
这天晚上,陌越寒一家三口人在木屋里,吃了顿这些时日难得齐全的晚饭。
东西都是曲晚烟空间里做好了,端出来的。
本来她觉着说直接在空间里吃的了,陌越寒拒绝掉了这个合理要求,坚持在木屋里吃。
曲晚烟耸耸肩,表示男人吗,必要时候就是要把他当孩子哄一哄。
这个经验还是在现代,曲晚烟主治的一个病人姐姐告诉他的。
那个姐姐住院期间,探望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且都是三十岁上下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可以说除了这个姐姐的妈妈,来看她的一个女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