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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免费阅读

字方顺,风调雨顺的顺,再看看变更文录,那家人和这人有没有什么关系。”挽夏郑重的吩咐着,然后伸手解下腰带的玉佩。“这是刻有我封号的玉佩,你再寻nǎi娘支些银子。”

许岩应声接过东西朝挽夏行一礼,又匆匆出了府。

“小姐,方顺不是才卖了田地给我们的人吗?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梨香今日一直跟在她身边,听她特意提醒也有些不安。

挽夏沉默着,伸手取了剪刀去剪灯芯,眸光似有厉色随着烛火摆动。

她也不太能确定田地的事有没有关联,如果有关联,那就说明有人别有用心,可是目的是什么?

她静了许久,才幽幽道:“等nǎi兄查回来就知道了,都这个时辰,再不去请安娘亲该要着急。”

挽夏起身,拢了拢衣裙,出了院子。

此时,凌府所在的胡同却是走进来一方轿子,陪在侧边几位披着蓑衣的男子,腰间别着有大理寺字样的腰牌……

☆、陷阱【10月26日修】

凌府前院,花树被雨滴打得直垂了头,泥土间皆是残落的花叶。

狼藉之景中,一位满身血迹的中年男子被押跪在边上,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喉咙不时发出呜咽。

挽夏立在廊下,冷冷盯住那中年男子,怒意似不断滴落在地上的雨水,越聚越多。

她才去到正院要去寻父母,却听到说都去了前院,是大理寺押了个什么与大哥相关的犯人前来。

她听得心惊胆颤,第一时间便是想到大哥那个生父,急忙前来果然是见到那个人。

“将军,下官知道这个消息就匆忙先押了人来,不过此人已在大街上闹了许久。那些胡言乱语不少百姓都听去,恐怕风言风语是少不了。”侧厅内,大理寺卿曹宏茂的声音传了出来。

凌昊夫妻神色严肃,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些年来,继子居然与生父凌远还有联系,还闹出了不小的事。

凌远说为给继子还赌债卖了所有田地产业,产业不够清还,所以被债主抓住以此逼迫继子清帐,否则就拿人命抵。然后他从债主那逃了出来,跑到衙门求庇佑。

继子去赌场?!

凌昊伸手揉了揉额间,突然笑一声。

苏氏就对他投去担忧的目光,曹宏茂想镇国将军肯定是被气疯了,这凌家继子做的都叫什么事,置凌家继父母于何地。赌输钱就算了,还让生父卖产业去还,打继父母的脸打得啪啪响啊。

凌昊笑了一声后朝侍卫吩咐:“去把大少爷找来。”

厅外侯着的侍卫应喏,正是这时,挽夏看见朦胧的细雨中,有个身影渐行渐近。

前来的少年没有打伞,身姿如松竹笔挺修长。

他走过跪在雨中的凌远身前脚步略微停顿,旋即又直往向前。

“大哥……”挽夏在他走过自己身前的时候,伸手拉住他,轻唤一声。

凌景麒侧头朝她笑。

看似温润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情绪起伏,没有神采的黑眸空洞洞的,挽夏心里发紧。她还想再说什么,他却已掰开她的手,径直进了厅堂。

咚的响声传来,少年跪倒在了凌昊跟前。

凌昊打量了他几眼,浑身都湿透了,连发髻也乱了,几缕碎发贴在额间。可他神色还算平静,没有身上的狼狈。

“来了,外边的那人,可认得。”威严的声音在厅堂中响起。

凌景麒恭敬磕头,“认得,儿子的生父。”

“唔…事情可清楚?”

他一顿,又磕下头去,“清楚。”

挽夏在这瞬间就冲了进去,却被父亲扫来的凌厉视线定在堂中,听到父亲又冷声问兄长:“是你去了赌场,欠下债,让你生父卖了田地产业替你还债?”

他让生父卖田地产业替还债?

凌景麒笔直的身姿僵硬一分,他…没有,不是他欠下的……可下刻,他却仍磕下头去,声音非常冷静:“是。”

大理寺卿看到这直在心中道可惜,这凌家继子姿容俊秀,怎么内里是那么个纨绔的xìng子,真是可惜啊?听说苏氏待他视如已出。

大理寺卿想到视如已出四字时,又去看了苏氏,想到凌家还有位正牌嫡子,突然心中发笑。这可是大宅大户,上了宗谱的继子也是继承人,这视如已出或许还有不为人道的内|幕?!不然,怎么继子出这样的事会是去求了生父还债。

苏氏不知自己已被此事牵上名声,继子一声是叫她直接就失仪站了起来。

挽夏终于忍不住大声道:“大哥!你不能为他担这污名!!”

“不,是我欠的。”凌景麒闭了闭眼,为妹妹这种信任鼻头发酸,却仍一力承担。

就这一次,他救他,权当还了他的生恩。

“大哥!!”挽夏又大喊,喊哑了声。

凌景麒像入定了一样,无动于衷,意已决。

凌昊又笑一声,听不出来是怒是悲,端茶抿了口朝还在场的大理寺卿道:“劳烦你了,此情凌某记下了。”

大理寺卿忙站了起来朝他做揖:“不过是小事,将军不必客气,下官先告辞。”这是人家家务事,还债不还债他就不管了。

大理寺卿识相的告辞,厅堂里的气氛越发凝重起来,外边的凌远已经早跪不住,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成一团。

沉默半会的厅堂中又响起威严的声音:“再问你一遍,这些可都是实情?”

凌景麒手捏成拳,依旧要认下,挽夏再也看不下去,一把跪到了兄长身边,还未开口泪就先落了下来。

“爹爹,这事与大哥无关!是那个人自己赌钱赌输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下午看到了那个女人前来找大哥要银子!”她不明白大哥为什么非要将一切扛在身上,为了这样的人哪里就值得!

她的话叫苏氏心里一惊,女儿说的看到那个女人是谁?继子的生母吗?

“挽挽…你先别着急,将事情说明白。”苏氏觉得肯定有内情。

“不必说了,挽挽,你不用为了维护我撒这样的慌,一切事情都是我做下的。”凌景麒却快速打断,声音也哑了下去。

妹妹居然撞见了他生母……

“大哥!”挽夏紧紧抓住了他胳膊,眼泪模糊看不清少年的脸。“你是傻子吗?你就是说了实情,爹爹也不会不救他的!你担了这些名声,你以后要怎么办!”

凌景麒心里发苦,不理会她的哭劝,挽夏只能抹了把泪去看父亲,发现父亲的脸色越发yīn沉。这是父亲生怒时才会有的表现。

她心颤着,不太敢想父亲若对兄长发怒的场景,猛然又想到院中的罪魁祸首,站起身来就冲进了雨中。

她动作极快,大家都还未想明白是要做什么时,小小的人儿已站在雨中。

她盯着瑟瑟发抖的凌远,声音异常冷静,有种压抑到极致的漠然:“你当初卖了他,如今又来祸害他,你良心难道就不会不安吗?”

小姑娘居高临下,狼狈的凌远仰视着,看见她眼神中流露的冷意,与砸落在身上的雨点般,正一点点透进他皮肤,冷得他直想打哆嗦。

他下意识往后缩,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姑娘就叫他生了惧。

挽夏上前一步,蹲了下来,在他瑟缩着注视自己中取出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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