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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免费阅读

是一种以在绝顶*中落下的泪水为洗礼的圣水,让深陷爱情痛苦的人得到救赎的最佳方式。

即使,即使这种幸福,只是短短一夜,她也不会感到遗憾或者悔恨。在他温柔的拥抱爱抚和亲吻之中,她突然感到,“xìng”或许也能成为一种很好的救赎。

喜悦地*着的她,又倏忽想到亦舒的一句话:“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那我要很多很多的钱。”

此时此刻,和亦舒所说的有所不同,雅真所想的是——

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那我要很多很多的xìng。

正文 68、桃缚与酒虐

“如何虐死你,我的爱人”似乎古已有之、源远流长。不过数来数去,虐法无非也就那么几类,首先分为虐身和虐心。

虐心无非就是“我不爱你”、“我恨你”或者“我已经有深爱的人”、“我不能爱你”之类的,比如说清朝初年烟水散人的那部《桃花影》中的夏非云,目睹了母亲和魏云卿的苟且之事后,却发誓非此人不嫁。

相比于虐心的简单粗糙,虐身就可谓百家争鸣,万花齐放。大致上可以分为伤害机体式虐待、纯xìng事虐待、器械式虐待、人兽虐待和五合一式虐待。

古典小说中,大多数是纯xìng事虐待,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绣榻野史》里的大里,让金氏不能走路;《ròu蒲团》中未央生让花晨三四天起不了床;《禅真后史》里的的西化和尚,竟然让沈氏断送了xìng命。西门庆借助于缅铃、颤声娇、相思*等器具,这还都只是“常规武器”;服用春yào,乃至因此而暴亡的,自《赵飞燕外传》开始,可谓屡见不鲜。

宋家明一直觉得,纯xìng事虐待是非常不入流的虐待方法,他比较喜欢伤害机体式虐待和器械式虐待。可被蓝冰之*并强有力地捆绑制服之后,他非常绝望地发现,蓝冰之最喜欢的,竟然就是纯xìng事虐待。

当然纯xìng事虐待,只会使身体上与xìng有关的部位受到伤害,不会像伤害机体式虐待和器械式虐待那样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但一天被她索要十几次,这并不在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很有可能以前研究过人类xìng文化,她每次强行上他的时候,体位都五花八门,千变万化。日本相扑的许多基本动作,都被她极具创造xìng地演变成xìng事的基本形式,古代埃及人的那种从女xìng背后chā入体位,和古希腊人的女上体位,她都乐此不疲,像高中生做化学实验一样,轮番尝试。

“你怎么和我一样,变得这么不正常?”

经历过极大的羞辱和愤懑之后,他任命似的叹气,任凭她在他身上尝试各种体位。

“我们的正常之处,”她笑,“就在于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她用她最喜欢的颇具她白羊座风格的骑乘体位驾驭着他,这只放肆的母山羊,基本上把他的身体和某些器官,当成了运动竞技场所;而将两人的xìng事,当作是一场淋漓挥汗的角力擂台赛。坚定的俯视眼神,加上bào发力十足的复杂体位。每次都让他心惊胆战。

他觉得,这样喜欢女上位的她,总有一天,会因为太过激烈的骑乘,而把他的男xìng粗长给折断。

***

森林如同没有陆地彼岸的大海一般翻腾着铺陈开去。绿树枝纵横jiāo错,重重叠叠,把整个世界包裹得严严实实。

在蓝冰之看来,也许这样森林的夜晚,就如同班得瑞《日光海岸》里的那首乐曲一样——夜色带点浪潮起伏的野味,竖琴如浪花般拍打上岸,配合巴人参管强调律动的音根,悠扬的木管与弦乐活像是一道清风,吹过海岸边沉静不语的防风林。在黎明破晓之前,这蜿蜒的海岸线,用最虔诚的心等待即将到来的第一道日光。

可对宋家明来说,此时的森林已经变成恐怖片里的背景。像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森林——富士山脚下,茂密yīn森的青木原林海。每到秋季,警察、自愿者以及随行的记者都会*林中,搜寻自杀者,基本上每二十分钟就可以搜寻出一具尸体。

一*,他的捆绑方式就会变成最有禁锢效果的“桃缚”。“桃缚”称得上是恋缚技巧中难度相当高的,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蓝冰之是这样一位技法高超的*女王。

捆住他的上身,然后把他盘起双腿成坐姿,在两足踝jiāo叉处捆住,然后引出绳索把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余绳在腿弯处收紧。右腿也做同样的捆绑。接着从背后的捆绑双手处引出两股绳索,越过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打结并为一股,最后在脚腕处的大结上系紧。

这样的“桃缚”,通过缠绞住绳索,将宋家明的上身和下盘不断拉近,在整个收紧过程中根本无法反抗,最后紧紧捆成一团。全身强迫蜷曲,背部受力,非常痛苦,是历史上最著名的拷问用捆绑方法。

总之,在最后成型时,整个人活像一个桃子,因此得名。

“这样你就逃不走了。”

她跪在地下,张开双臂拥抱他这只“人桃”。

背脊上的痛楚和身体极度的紧缚,让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断裂成几段,呼吸相当急促,头脑发胀,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的感觉深深刺激着大脑神经。

这种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稍微动一动的恋缚技巧,让他惟感生不如死。

“你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属于我。”

她就像滚雪球一样,把他推着,滚到火炉旁,“我们俩一起滚到烈火中去吧,就这样彼此熔化的话,你应该就可以感受到我的心。”

浮现在火光中的诡异的脸,露出十足恐怖的笑靥。她伸出双手,开始掐他的脖子。他在难以呼吸的痛苦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开始响起海啸般的可怕声音。眼前的火光,就像一个色彩斑斓的万花筒,忽明忽暗,透着残忍恐怖的悲哀。

她狠命地掐着他的脖子,掐着他*的喉结。他下巴上未剃的短胡须,不时地刺痛她的手指皮肤。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充血,散发着危险的魅惑。他那使她迷恋的身体上的气味,此时更加强烈地散发出来,吸引着她,情不自禁地吻住那颤抖不止的喉结。

“就算是杀了你,我也不会让你回香港的。”

她梦呓般地低语,泪水流淌到他差点被她掐得窒息的喉结上。

“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煮了吃了?”他悲怆地冷笑,“把我掐死,然后熬成一大锅汤,做出一道粘糊糊的焖烧汤出来,连骨头也要好好地啃食掉,将我身体的全部东西都吃进到你的肚子里面,这样我就成为你身上的血ròu,这样我就是完全属于你的东西了……”

她笑了,明明是相当灿烂的少女的笑脸,映在他的瞳孔中却是如同夜叉般恐怖,“我迟早会杀了你。杀人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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